我先是摇头,复想了一会:“下梯子的时候,抬脚不慎碰了下,但当时没觉着太疼。”
“恩,那应该就是了,昨天刚结的痂被磕掉了,得重新上药。”陛xià的声音很平静,招呼着提溜着东西来的阿喜,让她再去拿药箱。
我听得痂被磕掉了,头皮一麻,竟不敢再看伤口,又觉陛xià神情不大对,复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陛xià抬头望了眼墙头,确认无人探头,才忽而倾身凑到我耳根前,轻声问:“你前世膝盖上是不是也有摔的疤?是什么时候弄的?”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这样近的距离叫我毫无准备,呼吸一滞,讪讪且下意识轻微的躲了下,险些一句话都没能听进去,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心里头莫名惴惴得厉害,“是在芍药山庄的时候,不晓得被谁从山道上推了下去。好在我抓住了树枝,没掉下悬崖,但是爬上来的时候膝盖磨着岩石,伤口尤其的深,连梨大夫都说没法不留疤,这才留下了。”
陛xià眸光微沉,半晌,又一指我同样带伤的手肘,“那这里有么?”
我摇摇头,“只有膝盖留了。”静默片刻,觉着不对,“哥哥你怎的知道我身上疤痕所在?”
他倒没顾忌,简单道,“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