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情xù,想来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理清的。”
“你可以好好理一理。”陛xià点点头,语气之中并不若他眸中情xù来得灼然,冷清而从容。
“可……这点重要么?”我喜不喜欢季云卿都不妨碍什么啊。
陛xià哒的将药箱合上,抿着唇左右是不肯回答了,走之前于门口极淡的看我一眼,降了几个音调:“你自个儿掂量。”
我一愣,准备将这一课题当做生命第一要务来思索了。
……
下午时分,陛xià体谅我身怀残疾,特地随着我早一点去学堂,直叫我受宠若惊,诚惶诚恐。
陛xià其实有许多怪癖,挑剔得吓人。他的东西除了指定的几个人,旁人沾都沾不得,身子就更是冰清玉洁,容不得人玷污丝毫了。
我没到上学年龄的那一阵,由于陛xià对旁的侍女接受程dù不高,基本就是我在给陛xià当书童,上学路上跑前跑后,拎拎书包,举举伞。回家了,还得嘚吧嘚吧的布着凳子帮他磨墨,如此云云。
毕竟他从前不怎么搭理我,而我只有这么才能和他多亲近一些。
那一段经历奠定了我日后始终被陛xià吃死的基础,实在是自小就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