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我丢回池子里吧。”
我一惊,火气登时就被淋漓的浇干了,左右望了望,缩起腿,试探着:“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少年神情不动,躺在那,交领的衣襟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儿精致的锁骨,漂亮得似个瓷娃娃,正儿八经的再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你莫不是脑子被水泡坏了吧?那可是会死人的。”我被他的认真弄懵了。
少年摇了摇头,空灵清润的眸子一如天光湖色的澄明,一副说什么都是认真着的表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没坏,我还知道你就是邻家的谷雨姑娘,对吧?”
我抿了抿唇,抱胸,居高临下,“你偷窥我?”我没见过他,他却见过我,不是偷窥是什么?
少年沉默半晌,慢悠悠的的爬起身,捞起水池面上飘过的小肥鸟:“你声音太大了,我每天早晨都会被你吵醒,给你写了抗议信没有收到么?”
唔,十四岁那年,我正学了些小曲儿。
阿爹说那是低等的伶人学的东西,顶多让我听听。小时候就是这样,愈是拦着便愈是有好奇,一回凑巧遇了个师父,学了两招,等阿爹一出门就在家里头吊嗓子。咳咳,没想到扰了别人的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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