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这次我是嫁不成了,人家财主不要我了。”
爹爹面容一肃:“恩?怎么说?”
我道:“他们不要头上摔了包的。”
阿爹低着头连念了两遍此话当真,再道一句我且去问问,便忧心忡忡的出门去了。
我瞧着他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抬眸正对上宁笙清冷的目光,立即自觉地爬起身将床褥抖了抖,铺平整,再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兄长大人,您坐。”
宁笙睨了我一眼,真的过来坐了。
我见这马屁怕是拍对了,再一溜烟去桌上给倒了杯茶,奉到他手边。
宁笙接过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而后轻描淡写问道:“谷雨,你亦重生了么?”
我睁着眼,愣了好一会。幡然醒悟的同时膝盖一软,再度俯首跪地,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恩,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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