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间，算是回应。
虽然很久不见，但是古尘和秦荣对于彼此，丝毫不感觉一点陌生。
甚至是让古尘感觉可笑的是，如果让他从身边找出一个最熟悉的人，而那个人一定是秦荣。
寒风吹动的两人身上的大氅哗哗作响，偌大的雪地上，高处看，一个红点，一个黑点，显得异常突兀。
虽然彼此之间并不生疏，但是毕竟许久不见，秦荣率先开口道；“你这头银发，无法变回了吗？”
没想到秦荣竟然会这么开场，古尘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想要毁掉一样东西，或许简单，但是想要恢复从前的样子，可能永远都不再有可能。”
“也好，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这头银发挺彰显个性。”
古尘笑着摇了摇头，他突然发现，自己和秦荣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好到，用这种朋友的语气聊天的程度，难道是因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太久没见？
秦荣似乎也察觉到了两人的语气和以往有些不同，她笑了一下，这才压低声音道；“你当初承诺过，要让战剑死在我的手中，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不动手？”
当初的这个承诺，古尘自然没有忘记，可是秦荣又怎么知道，他这么长时间，其实是被困起来了，若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