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吧。要不然我喊保安了。我不可能再让你见她。”白夫人一直是个很优雅的知性女人,现在竟然对着黄楚大喊大叫。看来她怨气不小。
“伯母,这真的是误会。我想你和雪儿这么生气肯定是因为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儿的关系吧?她叫刘可可,是雪儿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患了重病,是血癌。能活在这个世界的时间非常短——”黄楚站在门外向白夫人诉说他和刘可可的事,一段纯洁而哀伤的故事。语缓慢,语调悲伤。白夫人在屋子里静静聆听,久久没有说话。
“伯母,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只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雪儿在外面看到了,所以就——。我们真的没什么。”
“我怎么相信你?上次就是因为太相信你的话,才让雪儿受到伤害。这次你说什么都不行了。你走吧。”
“伯母——”。黄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个小时、两个小时——,从中午到下午,黄楚跪在白雪儿家门口已经大半天了,来来往往的人对他投来好奇的眼光,他都无动于衷。大理石板太硬,膝盖早痛的没有知觉,身体也在摇摇欲坠。这段时间操劳刘可可的事已经很累,又急着回来向白雪儿解释,在飞机上也没能吃下东西,下了飞机就直接跑到白雪儿家——,自己饿的前心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