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透了的裙子,瞥见一双男人的靴子出现在眼前,顺着靴子,我的视线慢慢上移,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
说实话,他是一个长的很不错的男子,狭长的单凤眼透着些许不好意思,长长的睫毛象把小扇子,一扇一扇的扇着歉意,精致的五官不似以前看的那些宫廷侍卫的粗犷,薄薄的嘴唇微微轻启,似乎想表达歉意,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用他迷人的单凤眼无辜的望着我。
若是在平时,我不会跟他计较,不过是一桶水而已,洒了我可以再去提,而且错不在他,要怪只能怪连儿的大惊小怪,与他无关。可现在不是平时,是非常时期,我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我怕连儿一个人打水太辛苦,忍着不适来跟她一起打水,而他的出现却让我半天忙活付之东流,我怎能不生气!
我毫不奇怪的从那双单凤眼中看到自己冒火的眸子,然后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一直不好意思的呆呆望着我,惭愧的样子象是做错事的可怜小孩子,弄的我倒象欺负人的大坏蛋。
“你!是你害我的水全洒了的!”我指指他,然后指指倒在地上的水桶,“去给我打水,送到听香雨榭来,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要是你不能把听香雨榭外面的水缸灌满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