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泩回了她自己的房间,白惜璟和白朦自确定了关系,几乎都是睡在同一个房间。
师徒俩平躺在床榻上,白惜璟闭眼假寐,身旁的小徒弟,突然转身抱住她,头挨着她脖颈,软软喊道:“师父。”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惹得身体条件反射般轻颤,即使这声师父不带情.欲,白惜璟还是难以自持地生出了感觉。
“师父,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留一夜?”
月光被挡在窗外,黑暗遮掩了彼此的表情,白惜璟沉默良久,才回答说:“这次入京,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会出事。”
随着京城的靠近,她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尤其是抱着白朦的时候,那感觉最强烈。
“师父,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等找到了白酒,我们立刻离开京城。”白朦抱紧师父,抬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笑道:“这段时间我勤练武功,有太师父的心法秘籍和聂姨的丹药,如今的武功,和师父比起来,已是不分上下了。”
“你还真是……自信。”白惜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习惯性地揉了揉白朦柔顺的长发,“徒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啊。”
“那是自然。”
翌日,天方亮,白惜璟刚转醒,唇上便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