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白酒?”
白少琴点了点头,转头吩咐下人拿笔墨纸砚过来,当着几人的面,写了一封简短的信。
徐师叔,吾徒白酒被人从青州掳走,不日将抵京城,烦请师叔安排人在各城门守着,能救则救。
海东青站在窗台上,歪头看着外面的鸩鸟,听到白少琴的呼唤声,回头飞到桌子上,仰头啁啁叫了一声。
白少琴把信卷起塞进信筒里,绑到海东青脚上,说:“把信送给徐寒秋师叔,在那边等我们。”摸了摸海东青,“去吧。”
话毕,海东青飞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聂泩懵逼,海东青能听懂人话?看在场之人,大家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就她一脸不可思议……
鸩鸟喜欢上的鸟,还真是神鸟。
等海东青走了,几人围坐一桌,屏退其他人,商议白酒之事。
白惜璟抿了口茶,“师姐,你什么想法?”抓走白酒,目的显而易见,引她们去京城,至于幕后之人,最大可能是上官清,相识的人中只有她在京城。
还有一种可能,是那扬言要带走白朦的青衫男子,派人抓走了白酒。
“白酒让海东青告诉我们,她们要去京城,抓走白酒的人,不会伤害白酒,还对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