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向别处,忽然,脸上一冷,面纱被白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下了。
面纱下,是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只是,在她的右脸上,布着一条狰狞可怖的疤痕,与周围皮肤的颜色略有不同,从脸颊延伸到耳根位置。
凌霜捂住脸颊,眼眸里迸发出骇人杀意,左手扣住白酒喉咙,只要一用力,就能捏碎白酒喉咙。
可看到白酒眼眸里的疼惜之意,手上便使不出力了,这是第一次有人看到她的脸没有露出嫌弃之色。
犹豫了下,放开白酒,夺回她手里拽着的面纱,重新戴好。
“是谁这么狠心,在你脸上划了这么一道伤?”白酒抓住凌霜衣角,一脸心疼地看着她,声音柔和,听得人酥酥软软。
“与你无关。”凌霜抽回衣角,警告说:“安分坐着别说话,不然,我再点你哑穴。”
白酒轻叹了口气,“好吧,白酒不说话了。”
海东青飞回到白少琴身边,落在她肩膀上,啁啁叫了两声。
白朦能听懂海东青的意思,但和师伯比起来,远没有她们俩心意相通。
“师伯,白酒为什么让海东青回来?”
白少琴皱眉捋了捋海东青的羽翼,说道:“她们去了京城,白酒暂时没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