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打量玉盒,目光瞥了眼上官清。
上官清回答:“嗯,长生药在玉盒中。”皇帝试着打开玉盒,发现打不开,面露不悦之色,上官清见状,淡定解释说:“这盒子构造奇特诡异,无锁无扣,却打不开,想来是为了保护玉盒中的长生药。”
皇帝听了,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见宁国一脸疲惫困乏却强撑着笑意,贴心道:“宁国,你一路劳累,回去歇息吧。”上官清正要谢恩,他又说:“这几日,就留在宫里,你的清宁宫,日日有人打扫。”
“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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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琴搓了搓胳膊,抬头看了眼天气,转头看向寒冷的根源,说:“宫主,白朦一心在你身上,对那聂泩没有情意,你不至于连她去接个人都要吃醋吧?”
“没有吃醋。”白惜璟冷冷瞥了她一眼,手上拭剑的动作不停。
素白的棉帕浸水打湿,顺着剑刃从剑柄往剑锋方向擦拭,擦去剑身上的尘土。
青黑坚硬的剑身,削铁如泥锋利的剑刃,白惜璟擦拭完,将棉帕抛空,剑轻轻一挥,棉帕瞬间变为两半。
眉上扬,将剑插.入剑鞘中。
白酒正抱着海东青摸头,看到宫主的动作,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