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那刮擦声并不规律,时紧时疏,时轻时重,正如其主人的心情一般,波澜起伏。
风浪渐起,烈炎的马蹄碾过静谧,奏起嘈杂的噪音,所过之处一切宁静皆如风卷残云。
最后一点耐心被扯得稀烂,失败的试验品在他手中咔咔攥成木屑。
“不对。这不是清嘉。不对!”
男人的咆哮在穆清嘉身边炸开,他一个激灵,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那个赋予他姓名的男人如同一头狂躁不安的猛兽,暴怒地扯碎一切能接触到的东西,甚至包括男人自己。
穆清嘉紧张半宿,终而幸免于难。害怕之后,又没来由地心疼。
除了求生欲以外,他第一次有了其他欲望——他想把那男人抱在怀里。
然后告诉他:“别急,别怕。我在。”
渺小的愿望没能实现,狂躁之后,男人渐渐平静下来,恢复成平时的他。
“错了。”他不带感情道,“三千五百二十七。”
那他失败的次数。
时间之河滚滚奔流,数字永恒地累加,仿佛永无止境。
经过此劫,穆清嘉不太愿意无知无觉地睡着了。因此他也慢慢得知,男人并不经常发脾气,大多时候,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