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地跑在前面,霍唯则抱臂跟在他身后。惨死在他□□的糖人儿已被符咒洗了个干净,又被他的体温蒸干,没了影子。
糖人儿铺子的确不远,不多会儿便见一老叟蹲坐在通衢旁的石阶上,身后一柄担子伴烧炭火的熬糖锅,身前一只木箱,木箱上插着三五支各式糖人儿。
“再来一只大老虎!”小少年兴高采烈地指了指霍唯,“他给我付钱!”
老叟才注意到霍唯的存在,她“嗳”了声,摆上大理石板,又放好竹签舀起糖稀,手腕千回百转,须臾间便画就一只铜铃眼儿的斑纹大虫。
她手腕沉稳轻灵,全然不似一个六七十的老叟,倒像是剑修练剑、法修画符、炼器师炼器。
“厉害吧!”小少年也不知道在自豪什么。
霍唯懒得理他,倒是老叟道:“我画了一辈子,熟能生巧罢了。做什么做上一辈子,都能这么熟练。孩儿,你可得学着咯!”
霍唯心道,由此看来,街边画糖人的道理,本质上和练剑无甚不同。
他起了几分兴趣,心中一动,忽道:“可以为我画一个人么?”
“没有我画不出来的。”老叟问道,“公子可否描述一下他的姿态相貌?”
穆清嘉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