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直到这只青丘山标配,“灌灌”的出现。
灌灌擅于模仿声音,尤其喜欢模仿激烈的骂架,一到独处没趣儿时,就爱自言自语,自娱自乐,扮演多人骂架,把以前听过的都唠叨一遍。
刚刚那场大型口技现场,就是它不知何时从何处听到,又学出来的。
听到霍泷的口水声儿,那灌灌抖抖索索地学道:“太难吃了,呸!”“糟粕,糟粕。”“难吃!”
只闻其声、不知其形时觉得这些声音神秘诡异,而一旦灌灌真正站在他们面前吊嗓子时,就显得十足的滑稽了。
霍泷被它逗得哈哈大笑,乐得直捂肚子。
穆清嘉蹲下|身,单手捉住灌灌的两只小翅膀和一颗小脑袋,做出一个熟练的杀鸡动作。
灌灌吓得两腿狂蹬,各种怂话一箩筐地往外倒。那些人声里有的稚嫩有的苍老,五花八门,最后出现了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
“都是我的错。”
穆清嘉的动作一滞,灌灌以为奏效,立刻又学了几遍。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沙哑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地道中。
那声音太有特点,情绪又极强烈,一边的霍泷也听出来了:“……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