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她的行礼箱还在酒店里。
可是,她害怕那两个男人还在酒店里,更害怕他们还会打着那些坏主意,如果酒店里没有人会帮她的话,如果连酒店的老板都在纵容着这两个男人的话。
她回去拿行礼,无疑就是主动的走向危险。
不过,她的重要东西都在身上的背包里,行礼箱里的只是换洗的衣服。
“哈欠。”舒纯打了一个喷嚏,她感觉到冷意袭身,她紧紧的拢着身上的外套,感觉整个人都不清醒似的。
她伸手抚摸了一下额头,她发热了,舒纯昨晚淋了雨,又在寒风里冻了一夜,不感冒才怪。
舒纯从外里拿出她记下的慕飞的公司地址,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过来找他,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是,她还是来了。
她恳求着上天,就让她见他一面吧!因为,这半年来,她真得每天都在想他。
她不敢奢望能和他在一起,她只要知道,他是不是过得很好。
舒纯咬了咬唇,她身上的衣服还有有些湿的,加上她又在发热,这个时候,她应该换一身干的衣服,或者去医院的。
这时,她看见旁边有一个人下了一辆的士,而舒纯又看到开的士的是一位女士。
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