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说啥是好,就这么静着吧,又觉得尴尬得要死。
唉,真是难熬死了。
肖教练就是后面这种人。
见没话说,他就习惯性地从兜里掏出那盒“红梅”,将开口对着白色月牙,问道:“抽不抽烟?”
白色月牙瞟了眼烟盒。
红梅,这是什么烟,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估计是什么“特供烟”吧。
又瞟见了塞在烟盒里的那只火机。
小店里都有的卖,一块钱一只,上面印着个穿比基尼的搔首弄姿的外国婆娘,肖教练的这只,嗯,好像还是金发碧眼的。
好胸!
白色月牙平日里倒是抽烟的,只是从一月份就染上的小感冒一直没见好,咳嗽得倒是不厉害,但一直断断续续苟延残喘着,就是不除根,医生千叮万嘱,说千万别抽烟了,于是摆手婉拒:“咳嗽,不抽。”
肖璋倒是很想抽,可看看白色月牙,再看看店里面那贴在醒目处的禁烟标志,内心激烈地挣扎了一番之后,还是不舍地将烟盒搁到了桌上。
资深烟民往往都有这种体会,当烟瘾来了的时候,从烟盒中散出的零星烟草味,都成了一种莫大的诱惑。
在跟个老鼠似的嗅了嗅之后,肖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