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呆过,我们全家都不得不跟着他一直在搬家、搬家……”
一边嘟着嘴巴抱怨着,晓柯还一边将自己蓬松的长发抓得乱七八糟的,作出一副纠结得不行的样子。
“你知道吗?被他搞得,我都从未受到过男孩子情书!”
倾诉之后,再看着晓柯在这儿搞怪,肖璋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从未有过的平静。
“谢谢!”他说。
晓柯笑得将一双漂亮的眼睛眯缝了起来:“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当然!”
两人相视一笑。
笑完之后,晓柯又道:“你知道,也许是因为出身在那样一个教练家庭的缘故,我可能比任何人都更能体会到身为一名教练的不易。”
“一切都会变得很艰难,好像所有人都忽略了那些处在镜头最中央的球星们也许可以说是这个星球上最难相处的人了,而且时刻存在的那种不安定感和对接下来比赛的无力都会把人折磨得发疯。而你……又和我的父亲一样,你们不像那些‘踢而优则教’的人那样,他们拥有在这项运动里的优越感和影响力,人们很容易就能对他们表示信服。而你,却需要加倍的努力才能做到这一点。”
说完这些,晓柯吐了吐舌头:“我吓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