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份清苦,反而是几种滋味交织驳杂,萦绕之间透着淡淡的忧伤。
见气氛已经缓和得差不多了,长孙顺德放下茶碗,又将话头转向正题,“其实像大将军这样的豪杰,对眼前局势想必心知肚明的。他绕不开仅仅是一个结,是该负一人还是负天下!”
“长孙叔叔过奖了,李郎不过是一武夫,怎可能与‘天下’二字搭上关系!倒是长孙叔叔一直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此番终于有了施展的机会!”萁儿转过头,给了长孙顺德一个亮丽的笑脸。
饶是素有善辩之名,长孙顺德也被堵的两眼发黑,喘了两口粗气,笑着回应:“二小姐谬赞了,眼下唐公麾下可谓人才济济。我只不过是跟在令尊身边时间稍长些,处理起事情来比新来的人娴熟罢了!论及才气和能力,与年青人们根本没法比!”
“既然父亲麾下的人才已经很多了,又何必非李郎参与不可。咱们家中的人想必都知晓,李郎是个重情义的。即便不赞同大伙的做法,也不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手!”萁儿又找到了长孙顺德话语中的疏漏,话说得轻声慢语,听起来却理直气壮。
李世民、长孙顺德和刘弘基三个又是气结。大隋气数已尽,唐公府几经商议之后,已经拿出了结束乱世的最佳方案。这个方案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