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中整训过一段时日。但后来粮草运输不便,再加上你和张须陀老将军逼得紧,贼众便不得不又化整为零了。这一化,便再也合不起来!”
“想必是在那次整训中,徐茂功又替别人做了嫁衣!”李旭对土匪一直没什么好感,所以不禅从最坏的角度推测他们的行为方式。“以李密的为人,他不可能完全信任徐茂功。只会借徐茂功之手为自己训练兵马,然后再将训练好的士卒交到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中。”
“也不完全如此。我想应该是有人被你打疼了,所以吸取了教训!”裴仁基摇了摇头,并不完全赞同李旭的看法。“后来瓦岗军中的济阴营、济阳营和齐郡营便脱颖而出,为将者还是原来的人,士卒战斗力却大为改观。将军这次渡河作战时,对这三个营和李密的蒲山公营还要多留意些!”
“齐郡营?”李旭对这个名字非常敏感,皱着眉头追问。
“是啊,大贼孟让原籍就是齐郡,与叔宝和士信还算得上是老乡。”裴仁基点点头,回答。“此人勇力说得过去,谋略也堪称上上之选,因而深受李密器重。此外,济阴房献伯、济阳王伯当两个本事也都不差,这两年瓦岗军四下攻城略地,靠得便是徐茂功的破阵营和另外这三支主力!至于李密的蒲山公营,则是从各营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