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站起来向李旭作揖赔罪,“大人一心为社稷和百姓着想,我等也是知道的。有时候是底下人胡闹,我们不得不让大人对他们想法有所耳闻,所以才签名联署为谏。行事虽有鲁莽之处,用意却无冲撞之心。望大人详察,恕了我等一时之过!”
话到了这个份上,按常理对方应该见好就收了。毕竟以一人之力硬抗六郡之官,即便是济景公樊子盖这样的勋臣也要掂量掂量。谁料李旭不怒则已,,一怒便不可收拾,冷笑了一声,信手提起一份公文,指着上边的文字追问道:“好一个刁民诬告。祖太守,你有几个远方侄儿叫祖君彦吧。李某记得他曾经于东郡为官,后来却因为与上司不合,挂冠而去了。大人可知眼下他去了哪里?”
“君彦,君彦他!”祖得仁的脑门上白毛汗都冒出来了,顺着眉梢鬓角滚滚而下。再看其他几位郡守,脸色全部由白转青,双手握成了拳头,却没半点勇气上前和李旭拼命。
“君彦兄才名远播,陛下早有耳闻。祖家有如此英才,何必让其埋没呢?我这里正缺个长史,祖大人若是有机会,不妨给君彦兄修一封书,让他到我这里来任职!”李旭微笑着,将刀一般的目光从几位地方大员的脖颈上扫过,每看向一人,都看得对方不得不低下头去,再没勇气与他目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