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从自己领兵出击到现在,战马不过跑出了两百余步,而对方却像事先已经预料好了般,整个军阵从中央凹了道深深得沟槽。
沟槽正对着张金称的马头,导致他和他麾下的弟兄找不到任何人拼命。而张财和张宝所在的两翼已经和敌人开始了厮杀,他们被从两侧收拢过来的敌军夹住了,要么转头逃走,要么以少击多。
“加速,继续加速,别管两翼!”张金称举起横刀,厉声怒喝。对方明显打得是两翼包抄的主意,他刚好将计就计。敌阵已经变成了钩型,还有很多骑兵从远处兜回,不断加固着队伍的厚度。张金称打算从“钩子”的大拐弯处砸下去,将对方的阵型彻底砸断。
一排羽箭迎面飞来,数量不多,但射得又准又很。其中一支被张金称用横刀磕飞,两支擦着他的肩膀而过。他的身后和侧面立刻响起了惨叫声,有人落马,有人受了重伤。为了避免被自己人踩烂,受伤者忍住痛,双手死死的抱住马脖颈,继续前奔,血在路上淋漓满地。没等张金称看清楚自己的损失,又是一排羽箭,更密,更急。他身边的护卫倒了下去,紧跟着落马的是传令兵。张金称用刀尖从后者空荡荡的马鞍子上挑起号角,甩给自己的左手,举在腮边,奋力狠吹。
“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