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的动作。雪亮的横刀如长鞭一样抽烂投降者的皮袍子,在对方的后背上留下一道二尺长的刀口。血呼地一下喷起老高,伤者惨叫着打旋,倒下,继续冲上来的郡兵毫不犹豫地从他们的身体上踏过,将惨叫声踏进泥土和血泊当中。
罗士信和秦叔宝身后各自带着一千骑兵,在冲入敌营的刹那,他们两个把军阵一分为二,分别组成一个斜三角型攻击阵列。在这两个阵列中间,惊惶失措的突厥人就像镰刀前的野草,被割得东倒西歪。他们挡不住罗士信和秦叔宝的联手冲击,只好被压着向两个三角阵列的中间聚拢。但令人恐怖的是两个三角型队伍的底部是完全连接在一起的,当前排的骑兵将突厥人驱赶到中央后,后排的士兵刚好列队踏过去,将敌人无论是抵抗者还是投降者,一律踏在马蹄下。
没有人对敌手报以怜悯,如果眼前被打懵了的对手是瓦岗军,郡兵们也许还不愿意下此重手。但敌人不是瓦岗军,这些来自草原上的劫掠者从来没把中原人当作朋友,所以郡兵们也以牙还牙。
他们快速地挥舞横刀,将一个又一个突厥牧人抽倒在地。当杀死第一批对手时,有人还在嘴里嘟囔着自己这次能策几转勋。当秦叔宝和罗士信带着他们冲进下一排营帐时,几乎所有郡兵都把功名抛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