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割草一样割破铠甲,在其腰间留下了条半尺长的血口子。
“啊―――”王当仁厉声惨号,不敢回头,任战马驮着自己前冲。一名郡兵持槊来刺,被他披手夺槊,反刺落马。紧跟着,他又刺伤一名骑兵,连人带马夺路而去。
旭子的目的不是杀人,所以也不拨马去追。而是带着弟兄们继续冲击,不断压缩王当仁的残部。那些失了主将的喽啰们哪里禁得起这般冲撞,骑兵们冲向哪,他们就从哪里落潮般退开,三退两退,已经丢弃了全部营垒,连带着把李公逸所部雍丘营的阵脚都冲乱了。
在看到王当仁的将旗第一次被砍倒的那一刻,李公逸已经发觉事情不妙。为了避免自己的阵脚不被溃兵所乱,他甚至下令所有弟兄停住脚步,原地结阵。可惜像他一般冷静的人并不多,正所谓关心则乱。行军长史是房彦藻是李密的生死之交,左司马杨德方是李密的多年故旧,二人见罗士信冲得急,慌得号令乱发,频频催促各部兵马向中军靠拢。李公逸被逼得头皮发乍,不得不下令麾下弟兄们再次起身。可就在他刚刚开始移动脚步的刹那,数千残兵就如羊群般被驱赶了过来。
大小喽啰魂飞魄散,他们不知道该继续向中军靠拢,还是转身迎战。李公逸再想改变对策,已经来不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