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窝囊事,就不要再去提了!”王当仁听得有些心烦,大声建议道。其他几个刚刚当了将军的寨主们也吩咐附和:“密公,您有什么安排就直说吧。咱们听您和徐统领号令便是!”
“我的计策就出在张须陀背后还有个昏君上面。他想以别的山寨冒功,咱们偏偏不让他如愿。当年鱼俱罗将军就是因为消极避战被处斩的,只要咱们坐实了张须陀头上这个罪名,老贼肯定也活不过今年冬天!”
话音落下,满堂豪杰鸦雀无声。众人的确恨张须陀,但大伙平素盼望的都是如何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他,从来没有人想到还可以借刀杀人。杨广是个昏君,这是群豪的共识。昏君亦可为我所用,却是以往凭他们的视野所看不到的层面。刹那间,许多人如同眼前被推开了一扇窗,看到了一个更为复杂的世界。与他们先前设想的黑白分明截然不同,那里黑不一定是黑,白不一定是白,黑白之间还有很多驳杂的颜色,光怪陆离。
刹那间,即便是出身于江南第一望族的谢映登,也被李密的卓越见识惊了个目瞪口呆。倒吸了好半天凉气,他才缓过些神,郑重问道:“此计可谓神来之笔,但具体如何实施,还请密公明示!”
“这个么?”李密掉正羽扇,又轻轻地扇了几下凉风。此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