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军中势力虽然不如宇文述强,但其本人出马,总比宇文士及面子大吧!怎么会如此没担当?
“此事说难也不难,但牵涉到的关系太多,太复杂!”来护儿放下酒盏,郑重回答。他是个老于世故的人,仔细一想,就明白了素来持重的旭子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不通清理。“来某不瞒诸位,如果李郎将眼下带得还是雄武营,甭说几百套铠甲兵刃,就是把数万兵士重新武装一遍,老夫也能做得了这个主儿。但雄武营好歹是府兵,郡兵却属于地方……”
“如此,真是我等唐突了。来将军勿怪,李郎将和我也是忧心时局,一时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一层关系!”张须陀本来满怀期待,听到来护儿如此一说,赶紧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向来护儿讨要铠甲的馊主意是他向旭子提出来的,齐郡没有足够的良匠和资材,的确无法打造出两万士兵的装备。而朝廷又不肯给地方调拨,逼不得以,他才出此下策。
“兵部那些鸟人做得什么事儿啊?本为替国家出力,却逼得你我私下绸缪!嗨!”水师副总管冯慈明装做出幅生气的模样,将酒杯向案上一顿,咚咚有声。
此刻最好的选择就是转移话题。大伙趁着酒劲儿骂骂兵部的文官,算不得什么大错,也避免了宾主双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