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够吃的普通百姓,他已经得到了很多。但人的欲望好像永无止境,得到的越多,期望也随之越大。
特别是最近,封爵、府邸、食邑、女人,他好像什么都有了,但又觉得什么也抓不着。有时候特别想喝醉一次,但齐郡的酒远比舅舅的私酿差得太多,喝上一整坛子,依旧让人两眼发亮。
“仲坚最近不开心?”与李旭并络缓缓而行的张须陀见心腹爱将情绪不高,笑着问道。
“可能是天气的缘故,这里比我老家那边热得多,也湿得多!”李旭想了想,回答。无论谁处在我这个位置也不会太开心,最敬重的长辈是贼头,最好的朋友是仇敌,曾经引以为靠山的陛下是个不守信用、做事随意并且贪婪的家伙。他心里如是想,眼神却平静如水。
“小子,你很不错!”张须陀用粗大的手掌拍了旭子一下,他的人和马都比李旭矮,所以做这个鼓励的动作很费劲。“不如去路边喝一碗,这里看上去有点脏,但菜做得很地道!”收回胳膊后,他大声建议,然后不容对方拒绝,径自把马拉向了路边。
路边酒店的小伙计没料到两个请都请不到的客人会突然从天而降,惊得连欢迎的说辞都变了调,“两位爷,两位大人,楼上请啦,楼上雅座里请!小七,赶快找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