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奶奶的,那帮家伙假仁假义,把伤号给咱们送了回来,铠甲兵器却全给贪了。”罗士信凑上前,兴致冲冲地建议。比起铠甲兵器,他更在乎的其实是麾下校尉张蒲,此人被瓦岗军头目一个照面打下了马,虽然侥幸没被战马踩死,但不趴上个大半年估计起不了床。一身不错的铠甲还有胯下战马也被瓦岗军扒鸡毛一样扒了去,没二十几吊实在的肉好置办不回来。
“要说战场上杀人,谁也没你罗士信杀得多。”秦叔宝苦笑着摇头,“沙场上的恩怨,又怎能算得清楚?你不要乱打岔,还是想个妥帖的办法才是正经!”
“只要力量足够,阴谋诡计就没什么用!”罗士信悻悻地回了一句。他是个信奉实力至上的人,素来不信兵行奇诡这一套。所谓铁锥砸鸡蛋,如果不幸站在鸡蛋那一方,纵使诸葛亮重生,也是满地洒蛋黄子蛋清儿的份。如果双方都是铁锤,则干脆碰个痛快。先撑不住那方先趴下,后趴下的大获全胜。
“如果我们让开大路,瓦岗军八成会留下断后。到时候大伙全军压上前,也未必能留下他们!”李旭点点头,同意秦叔宝的分析。在座众人中,只有他一个对敌军主帅的脾气秉性最了解。可他偏偏不能将彼此之间的过往交情说出来,只能顺着众人的意思,把自己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