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方预从女人身体上爬下来,不舒服,但极其满足。
他身边的女人不漂亮,无论面孔、身体还是四肢都完全没有长开,看上去涩涩的,就像一颗没有褪毛的桃子。她的塌上表现也与长相一样青涩,刚才郭方预在她身体上来回努力时,她如同一个哑巴般哼也不哼。这让郭方预感觉自己特别像当年做小蟊贼时抱着枕头一个人瞎折腾,每一次都战栗带来的都是寒冷。
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他就高兴得不能自已。太守鲜于乐的女儿啊,河南有名的豪门鲜于家的血脉。几辈子都是给人赶马车的郭小三能干了鲜于家的女人,哪怕是强奸,也是在给祖宗长脸。当然,如果此时那个女人能把眼睛睁开,再说两句温存话就更好了。那样,郭方预会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男人,肩膀比北海城的城门楼子还高。但那个该死的女人偏偏不懂得她的心思,要么不吭声,一旦开口就大煞风景。
“秦叔宝会杀了你的!”毡塌上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预言般说道。
“放屁,他敢来,老子把他碎尸万段!”郭方预大声喝骂。他突然想再来一次,“秦叔宝”这三个字听起来太令人感到空虚了,如果不做点什么,夜晚的寂静就压得人难受。毡塌上的女人冷笑着把双腿张开,“欢迎”他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