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唯一不甘心的是未能如愿杀了张须陀,反而白白送给了他一场胜利。
“豹子呢,他去哪了?”想到这,石子河努力张开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石豹是他的长子,按理说应该能继承他的家业,还有他的遗愿。虽然他的灰衫军已经没了,家财大部分也失落在此战当中。
“豹子带人在院墙上呢,这附近的官军都是骑兵,一时攻不进来!”二当家张弘生俯下身,大声答道。
“那二丫呢,二丫在哪?”弥留之际,石子河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儿子也许不会被官府放过,女儿应该不会被处死。
“二侄女藏在正堂中,您放心,只要郡兵攻破大门,咱们就四下放火。绝对不让人侮辱了她!”三当家赵连城抹了把眼泪,回答得斩钉截铁。
“让,让他们活……活…..”石子河突然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找来了力气,抓住三当家的手,大声喊道“不,不用…..”。话没说完,又一口黑血涌上来,淤塞了他的喉咙,“给,给我报仇!”他喘息着,吐出最后的心愿,再次陷入昏迷。
“是,大当家,如果我们之中任何人能活下去,一定给您报仇!”二当家张弘生哭喊着答应。
“大当家死了!”“大当家死了!”喽啰们惊惶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