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喘息着,整个身体弓成了一个虾米状。
他不得不在亲兵的搀扶下后退,烟太浓了,好像还带着毒。到底是什么毒,乙支文兴不清楚。但这种毒烟已经令他麾下的很多将士失去了战斗力,无数人的身体弓成了虾米状,一边大声咳嗽着,一边源源不断流口水。
“是马粪烟,取湿布,堵住口鼻,堵住口鼻!”一个随军郎中跌跌撞撞地冲向河滩,扎进了乌骨水中。冰冷的河水缓解了他的中毒症状,但血丝已经顺着他的鼻孔淌了出来。“不仅仅是因为马粪,湿马粪烟雾的毒性没有这么大,断肠草、蛇涎花、五步倒、大叶蒿…..”凭着多年行医经验,郎中分辩出了至少十几种常见的毒草味道,他绝望地看了看河道两边的数百尺高的峭壁,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第一道营垒的高句丽士兵受惊了的鸟雀般跳过木栅栏,撒腿跑向山谷深处。紧接着是第二道营垒,第三道,第四道,不论主将漫骂呵斥也好,杀人立威也罢,谁以不肯留在原地挨熏。他们未必怕死,但如此浓的烟雾,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了。
乙支文兴在侍卫的簌拥下退到了山谷深处,他不怪麾下将士未战先退。他只能怪敌军主将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居然想出了这种烟熏之计。之所以选择乌骨谷阻截敌军,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