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呆瓜小子也恰好去了马砦水,此时她已经像自己当时一样,开心地看着黑马上的少年挥汗如雨。
“我知道,二姐是舍不得爹和大娘!”李萁儿善意地笑了笑,又抬手擦了擦眼角。临来怀远前,已经失了宠的母亲不断地叮嘱,命令她不要与几个正出的哥哥姐姐发生冲突。“娘知道这样要求委屈了你,但这是你的命。谁让你投胎时选了娘的肚子呢!你爹能在十几个兄弟姐妹之中突然想到了你,已经是你的造化,你要好好珍惜,千万别自己上不了台面!”
为了表现得能上台面,她就必须处处做得小心,不能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别人笑的时候,她必须跟着笑,别人不开心的时候,她也不能露出半点儿开心姿态。至于父亲为什么突然开始垂青自己,李萁儿也不敢问。庶出的女儿还能有什么奢求,能在父亲心里占上一根钉子那么大的位置,已经是多年修出来的福分。
“不光是舍不得,反正心里很乱,一下子变得空空的,一下子又很满!”婉儿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我听人说”萁儿小心地四下看了看,发现不会有人偷听,压低了声音向姐姐透漏,“柴公子人很英俊,文武双全,曾经是太子殿下最信任的臂膀之一!当年随同太子殿下出猎,曾赤手空拳打死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