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轻笑一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常人说这句话，自然气势低弱，有承认的意思。
但这话从陈青嘴里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层含义：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没有刻意的加重的语气，也有霸气在内。
卫念慈脸色发黑，牙关紧咬。
陈青见她在酝酿措辞，便想帮她一把，慢悠悠道：“在琉璃城，你们卫家的族人，被我杀的还不够多？”
既然卫家的人，已经被我杀了许多，多卫天河一个不多，少卫天河一个不少，我杀没杀他，毫无区别。
想报仇的话，现在就动手，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卫念慈猛然抬头，双目如剑的看向陈青，双手握拳，隐有咯吱声响起。
陈青跟她对视了一会儿，见她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就懒洋洋的走开，“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浪费时间的事，陈青自然不会做。
要是卫念慈觉得自己得了火神传承，咸鱼翻身了，想要跟他斗一斗，陈青自然奉陪。要是卫念慈还记着，当初陈青放卫家一马，没有灭其满门，还让他们成为琉璃城大家族的“恩赐”，陈青也不惦念卫念慈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