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有种为了成事不择手段的脾性——当然，不择手段只是策略，前提是不能违背良心，做伤天害理的事。
海棠长老没有弱点没有把柄，但陈青并非无机可趁。
只是底线要拉低一些了。
陈青先在心里默默跟海棠长老致了个歉——这只是陈青的自我安慰，海棠长老并不会得到这个歉意。
片刻后，陈青再度来到海棠居。
海棠长老这回在一座幽静而宽敞的院子里接见了他，这座古色古香、布局雅致的院子里倒是没有海棠，但有听水小谢、几丛芭蕉。
此时海棠长老就坐在小谢中，正在石桌上摆弄一盘残棋。阳光已经很微弱，但小谢中却有明珠高悬，散发着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芒，所以海棠长老雪白的胳膊、香肩，陈青依然看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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