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了衬衫,直接露出上半身来,而他在车里急急包扎的纱布上此刻还能看见染出的一片血迹。
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白夏立即瞠着眸,也不顾什么男又授受不亲了,赶紧蹲下身到他的身边。
“伤得这么严重啊!”白夏拧着秀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从箱子里拿出剪刀,把纱布剪开。”邢一凡朝她说道。
白夏立即回头找到了一把剪刀,她轻轻的沿着纱布一层一层的剪开,染血的纱杂脱落下来,而最后的那一层,已经血迹斑斑和伤口紧紧粘连在一起,白夏看着,都感觉疼了。“撕下来。”邢一凡却低沉命令一句。
白夏立即咬着红唇,满脸心疼的看着他,“会疼的。”
“如果你不撕下来,你怎么给我清洗伤口,重新包扎?”邢一凡的俊颜,却是云淡风轻,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似的。
白夏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时候,换作是她,早不知道要嚎几嗓子了,说不定得疼得哭天抢地。
“真不疼吗?”白夏一双眼睛猛眨着,水汪汪的。
邢一凡倒也不算太疼,不过,能在他的忍受范围之中,听着她这么问,他也不想逞强,眯着眸道,“当然疼。”
只有说疼,她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