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几分不解道:“虽说这玩意儿困了你许久,好歹也是一件困人的法器,你就这么扔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千凰当真是对这个花冠深恶痛绝,桎梏得她浑身难受,本来也没存占有之心,听白泽这么一说,又瞬间改了主意。自己三番几次被困身的法器困住,可见这东西还是有些用处的,正巧自己身边也没有类似的法器,留一个也不错,以备不时之需!
千凰眼珠一转,几许机灵,几许诡谲,故作无奈道:“我又不知道这花冠的驱使法诀,拿了也没用!”说这句话的时候,千凰的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白泽看,其意思不言而喻。
白泽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心里却没怎么在意,爽快道:“你要法诀,还不简单,我告诉你便是!”说罢,对着千凰招了招手。
待千凰凑近了,白泽便低声在她耳边说了法诀。
一开始,白泽是一心一意传授法诀,慢慢的,就有些心猿意马。闻着她诱人的体香,望着她玉润饱满的耳垂,白泽说完最后一个字,张开的嘴唇却没应声合拢,头一低,居然含住了千凰的耳垂!
耳朵传来的湿润感让千凰一声惊呼,随即猛的推开了白泽,眼里又惊又怒。
白泽见她又开始出现那种防备的眼神,心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