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大哥,您眼力见真好,我们是从ah庆城来的。”
“ah庆城是个好地方啊!鱼米之乡。”
“可惜现在是战区,早就打得人没法待了。”
“是啊!这战打得咱中国没有一寸土地是安宁的!”
“大哥,您也不像是sh本地人,在sh哪里高就啊?“
“高就谈不上,混口饭吃而已,我是苏北盐城人,在sh月谈报社做编辑,鄙姓郑,单名秋。”
“郑先生,原来您是个文化人,喝墨水的。佩服佩服。”
“文化人还谈不上,码字而已。和你们一样吃五谷杂粮,普通人一个。”
大阜因为战乱歇了学业,对读书人文化人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要不是打战他也应该考了大学,现在倒好,二十二岁就成了家,养了三个娃了。
郑先生自打和大阜认识后,每隔几天就要来店里小坐片刻,有时也买点糕点,大多数时候只是和大阜闲聊,大阜得空就陪他说几句,忙起来时就任由他在店里转悠。郑先生对他家的这个店似乎很感兴趣,还跑到后面厢房里瞅瞅。
江家的这个店是不错,前门对着万航渡大街的三岔口,厢房里还有个后门通炮营路,一般人都不知道,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