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日本女人的笑容,拉下了脸。
日本女人也看出了子霞的冷漠。她依然笑着用蹩脚的汉语问子霞:“你好!给我称一斤桂花年糕。”
子霞头也不抬:“没有了。”
“那就称一斤核桃糕。”
“也没了。”
日本女人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那就有什么称点什么吧!”
子霞坐在柜台后面没动,手里扒拉着算盘。
站在一旁的可衡看不下去了。
“有刚出炉的桃酥,您要不要来点?”可衡迎上来问。
见有人搭理自己了,日本女人连忙笑着点头:“来两斤吧!”
包裹好桃酥,可衡递给日本女人,日本女人忙从包里拿出钱来给可衡。
“欢迎下次光临!”可衡礼节性地送客。
已经走出店铺的日本女人听到这句话,又折返回来对可衡鞠着躬:“好的,我叫大洋惠子,谢谢你,我还会再来贵店的。”
可衡吓了一跳,一句送客的客套话居然换来日本人的回应:“哦!好好,谢谢!”
日本女人再次对可衡鞠躬致谢,又对坐在柜台里始终没有起身的子霞鞠躬。
“这个日本婆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