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了,大人你还要末将担什么责任?又是让兄弟们忍到什么地方去?看来守备赵益隆他们来闹事让兄弟们保持克制,任由人家在大营门口叫嚣都不能出门一步的命令不是他吴雄威下的,原来就是大人你的意思啊”!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没有来报我?”瞪着眼睛的陈骏德一连三问,激动的面孔让他清秀的脸都有些扭曲。卢斌说的这个事陈骏德是闻所未闻,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过这样的事,故而卢斌委屈道来之后,陈骏德显得异常的惊讶。两军共驻一地多多少少的都会有一些小摩擦,这个是无伤大雅的事,毕竟之前在叆阳时也不是没有生过!军人嘛,没有血气之人如何能上阵杀敌?但是这都堵到营门口来闹了,显然不是什么意气之争!最让陈骏德震惊的是,如此大的事竟然瞒着自己!
就在陈骏德心里头越想越怒的时候,卢斌也是豁出去了,将满腹的委屈都向陈骏德道了出来:“吴雄威下令谁也不准说,每一次赵益隆他们来闹,都是吴雄威进行安抚的。呵呵,所谓安抚就是把咱兄弟的大营里本就不足的粮食让给他赵益隆背后的毛承禄罢了!这日子过得真是憋屈,末将账下的军士一天一餐都持续一个多月了”!
“混账!简直是混账之极!好好的一个东江镇让你们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