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依旧是语气不善的说着:“建奴也不是傻瓜,能在他后方用兵的想都不用想就只有咱们东江镇一地了,他们岂会像白痴一样的分不清楚?只要咱们的人马一动他们就能大体知道咱们的出征人数,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狡猾的努尔哈赤不知道咱东江镇到底有多少兵马!早已经摸清了咱们底细的努尔哈赤岂能不做任何防备?你说就这么点人还要分兵攻城,给人家城墙挠痒痒还差不多!日后在遇敌对战之前好好的想一想,不要用自己的头脑去衡量敌人,他们也绝对不会受你摆布!而且这样只会分散咱们的力量,而且咱们是骑兵为主,机动快的横扫辽东才是,岂能去打本就不是咱们强项的攻城战”?
陈骏德劈头盖脸的一顿训,让屋子里的人都是噤若寒蝉。虽然这个凡事都按毛文龙意思来办的忠毅伯看上去挺好说话的,但是他这板起脸来训人之时,才让众人意识到他才是东江镇总兵官、这镇江一带的最高长官。毛承禄的话外之因陈骏德并不是没有听出来,不就是拿所有人来压他嘛,隐隐约约的还流露而出一丝不服气的意思。像是这种跟自己玩心眼的人,不管是谁,陈骏德又何必给他留面子?不能与自己肝胆相照之人,就算是给他天大的礼遇,只要有一事不如他的意了,也是不记你之前的好,顿时翻脸不认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