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连慈宁宫里都夸赞不已。
延哥儿前些年不懂,这一年多又是练功、又是开蒙,多少晓得了些道理,对肩上的胆子亦有点儿懵懵懂懂的,对自己抓周时的表现,隐隐是雀跃的。
杜云萝听得清楚,抬眸去看穆连潇,见他亦是转眸看过来,一手做拳,抵在唇边,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看来也是想到了延哥儿抓周时的事儿了。
分明过了好几年了,却还跟昨儿个一样清晰。
只是他们夫妻笑闹时说的话,谁也没告诉过延哥儿罢了。
延哥儿起手抓了个虎符,又要伸手去抓时,就被穆连潇抱开了。
穆连潇说,延哥儿是要抓胭脂了。
往后,准跟他一样,是个疼媳妇的侯爷。
杜云萝想起那些话,就忍不住嗔了穆连潇两眼,心里哼哼着“厚颜无耻”,比她的脸皮可厚实多了。
花厅里人人都关注着娴姐儿,谁也没注意到他们夫妻的小动静。
允哥儿又在低声问:“我、我抓了什么?”
延哥儿摸着鼻子嘿嘿直笑。
允哥儿抓周的时候,那是所有人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杜云萝记得清楚,当时八仙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允哥儿坐在正中,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