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的铺面开始出现玻璃橱窗,货柜上出现了一些以往没有的新鲜玩意,肥皂,火柴、机织布等等日用工业产品开始以中大城市为基点。然后向小县城甚至农村辐射。
江浙一带诸多没有田地,尤其是那些不能获得遗产的次子,三子等开始涌入上海等城市谋求生活,长江航道上的蒸汽客轮几乎每日都不停息,冒着白烟往来上海和南京,九江各地。
往日里那些私塾、县学、府学里变成了小学、中学,读书声也从子乎者也变成了数理化的各种公式。
那些学子们走上秦淮河的青楼画舫时,这摇头晃脑之间也不是吟诗作对,而是争论数学难题或是其他自然理科。
这一切在数年前是绝对看不见的景象,然而现在却是出现了中华大地上。尤其是帝国根基深厚的江浙一带,更是焕然一新,走入这些地方。兴许地方还是这些地方,人还是那些人,甚至那些建筑都没有变化,但是仔细观察了却是可以发现和以往巨大的不同。
“这些年,上海的变化真大啊!”黄浦江码头上,一名穿着西服,带着礼帽年约二十五岁的年轻人看着眼前的上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我等去泰西诸国三年,上海有这变化也不足为奇!”旁边一个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