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我楚飞歌,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鲜血的甜腻,蛊人的嘶吼充斥在鼻腔耳廓。对于蛊人来说,它们最锋利的武器便是牙齿和尖锐的指甲。程暮鸢坐在地上,看着满身都是被蛊人锋利的爪子所挠出血痕的楚飞歌,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的抽疼。
这个孩子,素来爱美,也喜欢干净。如今,那白嫩的肌肤上全是被那些蛊人所抓出的伤痕,有的甚至深到见骨。而那一身俊朗整洁的白衣,也早已经面貌全非。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如若自己不离开皇宫,楚飞歌也许就不会变得如今这般狼狈。
多想冲上前去把那个人抱在怀里,承受她的累,承受她的伤,她的痛。然而现在的自己,却只是一个连着站起来都费劲的累赘。
“吼!”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女子再度吹起了竹笛。这一曲,比方才的调子还要低沉,晦暗。程暮鸢只觉得内脏一阵翻滚,一阵阵甜腻的暖流从胃部向上涌起,直冲喉咙。“唔!”鲜血控制不住的溢出,她怕楚飞歌会分心,急忙用袖口擦掉,但随着那笛声越来越响,程暮鸢的视线甚至已经开始模糊。
再看和蛊人战斗的楚飞歌和洛岚翎,纵然她们并未受内伤,但在听到这曲之后,神色也变得尤为沉重。这曲子处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