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的马,程刚都会这条马鞭去制服它们。抽在马的身上都会皮开肉绽,更何况是人?
每一鞭落在身上,都是刺骨的疼。程暮鸢的脸色早已经变得惨白,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声音。紧攥着的双手已经出了血,腰背却仍然挺得笔直。十几鞭下去,程暮鸢身下的地面已经溅满了血滴,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的挂在身上,露出里面狰狞的鞭痕。
“你可是知错了?”程刚看着程暮鸢摇摇欲坠却又不肯倒下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手中的鞭子却依然紧紧的握着。“女儿...没错...所以...不...不认错...”“呜呜...”程墨和程媛哇的一声哭出来,猛的上前去拽住程刚的手不让他再动。
“爹爹,求求你别打姐姐!姐姐知道错了!爹爹别再打姐姐了!”程媛早就哭成个泪人,口齿不清的替程暮鸢求情。而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程墨,也流下了眼泪。程刚看着身下的儿女,又看了看强撑着身体的程暮鸢,唯有叹气。
“小墨,你去把堡里的徐大夫找来,让她给你姐姐治伤。”程刚抛下一句话,就兀自离开了院子。没人发现他在转身时偷偷看了程暮鸢一眼,更没人发现他眼里闪着的泪光。
“姐姐!姐姐!”看着程刚离开,程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