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于自己的女儿找到归宿,可若是站在另个身份上,她便该厌恶这样发展。事实上,柳静沫知道,她早在柳子苓十六岁的时候便忘了两个人的身份,她由着心里的邪念发芽生根,到了如今早就成长为参天巨树。
即便王婆明里暗里都在提醒自己是时候该让柳子苓成婚,但她全都当做听不见亦是看不见。成婚?开什么玩笑,子苓是她的,从一开始就是属于她柳静沫的。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即便是觊觎,也不可以。
“又是那人来的信吗?”见柳子苓去外面拿了信件,面上带着浅笑走进来。那笑容着实刺眼的很,让柳静沫恨不得提前一步拆开那装信的竹筒,将里面的信撕碎得一干二净。
“恩,是齐铉的来信。”忘了是第几次从柳子苓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柳静沫挑了挑眉毛,装作不在意的走过去替柳子苓研墨,双眼却偷偷瞄了眼那信件。
这样的小动作细微而警惕,专注看信的柳子苓自然不会发现柳静沫早已经把内容看了个清楚。见信中齐铉写过些日子要过来看自己,柳子苓笑了笑,将信叠好便直接放在书桌旁的抽屉里,完全没注意到柳静沫冷凝的表情。
“娘亲,齐铉说过些日子想来药仙谷看我,他当初在书院与我相熟,不知…”“不行!”断然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