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就欢快多了,愉悦的尾巴都快要跑出来了。
内室,汀墨坐在床边定定的望着床上那人的安静的睡颜。
长睫软软的覆在眼睑上,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皱了皱鼻子,而后一连串的话都飘了出来。
汀墨没听清,不自觉地凑了过去,还没听到一句话那人突然动了一下,一巴掌就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别样的清晰。
“呸!居然还敢占老娘的便宜,打不死你丫的!滚蛋!”
汀墨愣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在提醒他,方才并不是个错觉,再看床上的罪魁祸首咂了砸嘴又转过身去睡了,好像方才那个动手不是她一样,无辜的很。
愣了片刻,汀墨经不住笑了。
心情那叫一个复杂,又是可气又是可笑却又奈何不得,真是毫无办法的郁闷,气又生不起来也只能笑了。
听到那一声脆响,厅内几个人齐齐的探过了脑袋。
可事发突然,维持的时间又短,几个人话也没听清楚,看时汀墨已经坐起了身,只看到云鹿翻了个身。
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不管何时对于八卦的热情从来不会减退,几个人像是说好了一样一动不动的以怪异的姿势歪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