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羸弱。
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一副身体,又怎会是男子呢。
游走之处汗毛尽皆竖了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拉开衣襟,鹿溪白终于忍不住拉住了颈间那只手,“大师父我知道错了,徒儿知道错了,请大师父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对上那双闪着水光的眸子,翁清意一怔,反手握住了那两只带着哀求的小手,一掌可握,与第一次一样。
鹿溪白见状,愣了愣,“大师父这是……原谅我了吗?”
大魔头现在散发出来的气场好可怕,而且完全没有收敛。
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可却没有将她拉到覆云宫直接公之于众反而将她带到了这私人居所,这是打算私下处置的意思?
“原谅什么。”翁清意缓缓开口,握住掌心的手放到了肩上的衣带上,“都没有看见罪证怎么定罪呢。”
触到衣带鹿溪白触电般的想缩回来却被压住了手,“大师父不要这样好不好?徒儿真的知错了,按照规矩怎么惩罚都可以就是不要这么羞辱我。”
他居然说要看罪证?大魔头是不是疯了?!
就算是她女扮男装坏了规矩那也不能让她当众脱了衣服让人检验吧。
像是知道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