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的小鹿,小鹿还是不要改变的好。这山上的规矩小鹿可以不遵守,这是为师给你的特例。”
鹿溪白蓦地坐直了身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师父……这……”
这大魔头在说什么呢?突然间是怎么了?这半个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不过说起来……这四个人的确都有些奇怪。
其中最奇怪的还是郁怀雪,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这么一对比倒是之前对她做过各种怪异行径的叔存紫显得正常了。
鹿溪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翁清意截断,“不许拒绝,乖乖听话就是。”
“……”鹿溪白满头黑线,低低的应了一声哦。
前一句还让她大胆做自己,后一句又发挥了欺压人的本质,给她的特例也不过是废话,当然怎么玩选择权还在他手里,她也不过是个任人欺压的可怜小徒弟。
翁清意这才满意了,顺着鹿溪白的柔软轻轻摩挲,贴近颈间时猛地僵住,眸子霎时眯了起来。
鹿溪白很想打掉脑袋上那只手,可她不能,正忍的难受却感觉到那只手停下来,顿时感觉找到了突破口正想偏头躲开。
不料那只手突然下移,直接拨开背后的发丝钻进了脖子里,温热的体温染上颈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