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有些眼熟,鹿溪白正想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那少年便恶狠狠地转过脸来,眼睛像是要吃人似的直盯着鹿溪白看,“看什么看!别以为你得了几日宠就了不得,过些日子公子玩腻了你可等着吧。”
一听这话鹿溪白想起来了,原是中午那三人中的一个,不觉好笑,“得了几日宠?别误会,我可不是跟你们争宠来的……”
那少年冷哼,“少说这些话来糊弄我,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呢。这酒安城有几个不垂涎我们公子的,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也不听,等日子到了鸣蝉姑姑她们自会处理你。”
“鸣蝉姑姑?”鹿溪白闻言倏地眯起眸子,“你……为何要叫鸣蝉姑姑?”
这少年看起来比鸣蝉她们还要大上一些,居然称鸣蝉他们为姑姑,好生奇怪。
还有处理,处理什么?她么。
那少年懊恼的咬唇,丢下一句话便跑开了。
“公子在船顶等着你呢,还不快去!”
看着那抹消失的身影,鹿溪白轻敲着手背,继续朝前走去。
这一路走鹿溪白才发现这船上的人不少,见着好几个面生的,无一例外都是好看的年轻的,而且都对她充满了敌意,好似她真来争宠的。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