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之后,鹿溪白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说……你能不能忍着点别出声。”
这要是被外面的人听见了还不知往哪儿想呢,方才那三个少年对她已经是满满的敌意了,她可不想无故惹风流债。
等等,那三个少年……
断袖之癖在这个世界还挺……盛行的嘛。
汀墨嗯了一声,“小鹿按的太舒服了。”
“……”
鹿溪白定了定神,决定趁着机会说说正事。
“汀墨,我……我叫你名字没关系吧?还是跟着惊鹊鸣蝉他们叫公子?”
“就叫名字吧,我喜欢。”
“……哦。”
又安静下来。
鹿溪白偏头看了一眼,缓缓凑近,“三天前你问我回来做什么,那时我急着去看砌芳就没说。不如,我现在说给你听?”
汀墨一听才想起来,微微点了点头。
鹿溪白见状勾唇,“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要想留在山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这次下山是带着任务来的。”
“哦?什么任务。”汀墨懒懒的应声,长睫还安静覆在眼睑上。
“找一个人。他们只给了我一个信息,只说人在酒安城,胸口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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