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墨愣了一下,才将掌心合上去,那只手意料之外的小,一掌可握。
这么想着,手不自觉地便收起。
小小的,暖暖的,果真是恰好握在掌心的大小。
温热的体温自手上传来,鹿溪白愕然,微微用力将手抽了回来,“我得进去看看了,那丫头好像伤的挺重。人是我救回来的,自然得负责到底不是。”
说着,嘻嘻笑着转身推开门进去了。
吱呀一声房门关上,汀墨勾唇,握住空空的掌心缓步离去。
一进门鹿溪白便被面前的画面惊呆了。
砌芳毫无知觉的裸身躺在床上,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清理干净,可是新伤旧伤交替惨不忍睹,特别是那一道道被火烧伤的疤痕,像仇恨的锁链紧紧禁锢在身上,永远不能消失。
即便是曾经走过地狱训练的鹿溪白看到那一身伤也忍不住发抖,简直不能想象她是如何在这样的伤痕里活下来的。
见鹿溪白愣在门口,惊鹊放下手里的巾帕走了过去。
“姐姐,我们还没处理好,不然你先出去等吧。”
鹿溪白拉开扣在胳膊上的手,越过惊鹊缓步走了过去。
惊鹊一愣,赶忙跟上去,“姐姐你还是别看了,你会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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